第(2/3)页 周氏语重心长地劝哄着她:“这些事其实都是小事,左不过是姑爷宠幸个妾室,是你太爱重着姑爷,才会觉得这些事比天还大。” 寂寂无声的屋舍里,回荡着周氏温柔似水的劝语。 严如月听着听着便落下了两行清泪,这样的道理她已反复听过无数次了。 可大道理听得再明白又如何,她这般心爱着魏铮,是无法忍受着他在自己跟前如此宠爱宁兰的。 周氏也意识到了严如月的沉默不语后天代表的意思。 她的女儿,自生下来起就是这么一副倔强模样。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,只说:“你若还想不通这么一点,早晚是要和魏铮走到和离这一步的。” * 黄昏前夕,严如兴驾着马踩着金澄澄的余晖赶赴魏国公府。 翻身下马后,魏国公府门廊处的小厮也不曾阻拦他。 金阳公主听闻他的到来,虽则嘴角依旧没个笑影,却还是让人去二房送了信。 “珍姐儿是镇国公府的人了,咱们这些娘家人也不能一味地阻拦着她。” 金嬷嬷附和了她几声,只说:“女子出嫁前是明珠,出嫁后就成了鱼眼珠。” 这两人在荣禧堂里为了珍姐儿长吁短叹了一番,二太太也在耳提面命地教导着珍姐儿。 只是她教导的都是如何拴住夫君心的御夫之术。 珍姐儿听得脸红心跳的,一面因为大家闺秀的矜持不敢细想,一面又想到了勾着严如兴的狐媚子柳儿。 那贱蹄子勾搭起男人来可谓是使出了十八般的武艺。 她若是放不下矜持,岂不是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夫君被旁人抢去? 所以珍姐儿便痛定思痛,又带着好些自己亲手所做的针线活儿,赶去了西霞阁。 偌大的魏国公府里,她最敬佩的人就是宁兰。 无论她出身如何卑微低贱,却能从一个外室女一跃成为被魏铮捧在手心里的贵妾。 她没有娘家的倚仗,靠的只是自己而已。 一去西霞阁,宁兰便亲自出院门迎接了珍姐儿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