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于是,乌泽将陆九渊的话,原封不动地说给了齐尚书听。 齐尚书听后,险些气吐血。 “你们不要欺人太甚,我儿现在还躺在床上,若我儿有个三长两短,我齐梁便是丢了这乌纱帽,也要找陆九渊拼命!” 乌泽好整以暇地说:“齐大人请便,我们国公的大刀,许久未饮血了,随时恭候您大驾!” 齐梁气得嘴唇哆嗦,说不出话来。 乌泽好心地朝一旁齐府的下人道:“贵府的大人,该不会是有什么旧疾吧? 快点给他送医诊治,可别耽搁了时间。” 叫他这一么说,齐府的下人吓了一跳,又见自家大人的样子,确实像是得了病一般,连忙上将,将人给匆匆扶走了。 乌泽掸了掸袖子,刚出门,便对上了陈伯责备的目光。 “你这个兔崽子,说话就不能委婉一点?非要那么猖狂,跟人家结下梁子?” 乌泽一脸无辜地说:“我哪里猖狂了?我明明很委婉,而且,我都是照国公的意思说的。” 陈伯吹胡子瞪眼,“你这个兔崽子!” 乌泽:“……” 陆九渊处理好公务后,便骑马去了陶家。 他刚进去,便察觉到里面的气氛有些凝重。 “他发生何事了?”他找了一个下人问。 下人摇头叹气,“二小姐……昨晚半夜寻死了,好在四小姐不放心她,过去看她,这才将人给救下来。” 陆九渊闻言,眉头蹙了下,却是没再多问什么,只道:“你们四小姐人现在何处?” “正在二小姐的院子里。”下人回道。 陆九渊不便踏足女眷的院子,便道:“去请她。” 下人匆匆去了。 正好陶谦出来,看到陆九渊,愣了下,没什么心情地说:“九渊是来接夭夭的?” “嗯。”陆九渊点了下头。 “先到厅里喝杯茶吧。”陶谦道。 进了前厅后,陶谦便让下人上了茶。 待下人退下后,陆九渊问道:“发生了何事?” 陶谦面色很是难看,却不好启齿,这毕竟涉及到陶泠的名誉。 可是想起来,他便十分痛心。 泠泠那么好的姑娘,怎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? 加上之前林世贤的事情,这么多的事情加在一起,泠泠一个那么小的姑娘,哪里承受得住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