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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席间有人开口：“居然把自己的风流债赖给已经过世的儿子。”是老者的声音，愤愤骂道，“还成天装贵族，臭不要脸！”

    商领领弯着腰，跟小朋友打招呼：“安安，早上好呀。”

    商领领的情绪瞬间低落：“哦。”

    她很漂亮，温柔优雅，很有书香气质，就像出身古代名门的女子。

    “现在知道荒唐了？当初把我搞怀孕的时候怎么不说荒唐？把你自己的风流债推给你儿子的时候怎么不说荒唐？让你亲生女儿喊你爷爷的时候怎么不说荒唐？”

    她眼眸湿亮，像外面的天，雾蒙蒙的，表情像只小可怜：“我要是说不可以你会留下来吗？”

    人不能太贪心。

    电梯到了一楼。

    外面要下雨了，安安穿着小黄鸭雨衣，今天梳了半披发，是个小淑女：“姐姐早上好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商领领系上安全带：“嫌把你叫老了？”

    商裕德铁青着脸，拂袖离开。

    姚凌锁在蛋糕店工作，当门店销售员，听陆女士说，姚凌锁大学没念完，二十岁就生下了安安，只有高中文凭。

    商领领挥了挥手。电梯门合上，她和景召去了负一楼的停车场。

    商领领抿着嘴笑。

    陆女士嘱咐景召：“路上慢点。”

    晚上，商领领给明星周刊的林主编打了笔尾款。

    电梯刚好来了。

    反倒是他，眉头拧起来：“有解决不了的事，可以找赵守月，也可以找王匪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最快四五天就回来。”

    商领领一副受了很大冲击的表情：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车开出停车场，这会儿是早高峰，路上有点堵。

    “容我想想。”

    “我听方太太说，你爷爷在查录音的来源。”

    “还好吧？”

    安安有点怕他：“叔叔早上好。”

    安安的大名叫姚安虞，虞：通“娱”，快乐的意思。

    她笑了笑，情绪转晴：“可以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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