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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立刻跑去接电话：“自横。”

    周自横摸了摸后脑勺，眼神暗了，他一把将男孩拽过来，摔到地上，抬脚踹他肚子。

    四个男孩一起围上去。

    “怕了？”

    给他做人格催眠的那个庸医也说了，他大概有暴力倾向。

    旁边三个男孩见这阵势都吓坏了，不顾同伴，调头跑了。

    “我有事要告诉你，你今天能早点回来吗？”

    蒋女士把防盗链拿下来，打开门，接过袋子：“谢谢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好，请问是秦响秦小姐吗？”

    栗色头发的男孩一把抢过钱包：“就这么点，打发叫子啊。”他把女孩逼退到墙角，玩了玩她书包上的吊坠，手顺着往下，摸上女孩的后腰，“不如你陪我们玩玩？”

    年纪轻轻的男孩狂妄得不行：“你谁啊？关你屁事！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叫了？”

    结结实实的一下，砸出一声闷响。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“您好，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，请稍后再拨。”

    周自横前阵子找了个送外卖的活儿，周末不休息，赚的钱都给秦响。

    “我是。”蒋女士开了门，但门上的防盗链还拴着。

    周自横送完就走。

    “自横。”

    已经很晚了，天都黑了，周自横的手机一直没人接。汤还在炖着，秦响挂掉电话，把手机放在桌上，去厨房把火关了。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蒋女士追了出来，壮着胆子问，“方便加个微信吗？”

    她单身无备胎。

    身后女孩说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护士说：“伤口已经处理过了，没什么大碍，你先去大堂缴费。”

    “自横。”

    周自横接了个单，地址很偏，是个老旧的小区，也没有门铃，他敲了半天门，才有人应声。

    秦响找到值班护士，着急地问：“护士，他伤得很重吗？怎么还没醒？”

    当年秦响也是这么大。

    周自横脚步停下。

    “我是。”

    小区里电梯都没有，周自横走楼梯下去。整个小区就三栋楼，也没有绿化，墙壁上用红油漆写了“拆”字。

    “你们再跟过来，我叫人了。”

    周自横活动活动拳头，太久没打人，手疼：“什么事？现在不能说？”

    “我有事要告诉你，你今天能早点回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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