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野渡给自己倒上:“你和周自横来往多吗?” “不多。” 景召和周自横只见过几次。 “在你看来,他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 如果是别人问,景召不会随便评判,是陈野渡所以没关系。 他想了想:“不太聪明的人。”每次套话都那么明显。 陈野渡笑:“他还小。” 自横被分裂出来时只有十四岁,陈家从没给过他接触世界的机会,四年幽禁、十二年“牢狱”,认真算起来,自横还只是个少年人。 “他应该不是你弟弟。”景召喝了口酒,“他是谁?” 陈野渡望着窗外,眼里灰暗无光:“他是我,曾经的我。”曾经像烈阳一样的我。 景召没有继续追问,结果和他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。 “景召。”陈野渡放下酒杯,“你给我拍张照吧。” “现在?” “嗯。” “怎么突然想拍照?” 陈野渡说:“就是突然想拍。” 景召去拿相机,把客厅灯都打开:“想怎么拍?” 陈野渡突然坐正:“就这么拍。” 景召拍过很多照片,这个姿势通常用来拍证件照,还有遗照。 陈野渡多不爱笑的人,居然看着镜头笑。 景召按下快门。 “回头把照片发我。” 景召把相机放到一边,没回答。 “你这酒怎么不醉人?”陈野渡拿起酒瓶,看上面的英文。 瓶子里原装的酒被景河东拿去炒菜了,现在里面装的是景河东自己酿的养生酒。 景召细细尝了一口,温酒不烈喉:“中药泡的,听说对身体好。” 怪不得一点醉意都没有,陈野渡起身:“走了。” “在这睡一晚,明天再走。” 他摇了摇头,拿上他的布袋子和棒球棍,独自出了门。 从小区出来,他随便找了根路灯,蹲下来,给陈知惠打电话。 “自横。” 第(2/3)页